一、四川风俗小舅子死后为什么要给姐夫包红包
这是习俗 这就是习俗
二、姐夫给妹夫过年还送东西合适吗
过年需要送妹夫礼物嘛
1:过年一般都是送妹妹礼物,如果是学生,可以送些书包之类的,或者可以根据他的喜好来选择礼物。
2:送妹妹礼物,最好送一些实用性的礼物,因此我们也可以根据对方的爱好为她准备礼物,这样的礼物才是最好的。
3:这个要看你送礼给了,如果是一般,你可以选择送他一些比较喜欢而且有意义的礼物,比如比如一个性定制的钱包,一个打火机,一个小包包都是好的选择。
4:这个问题不好,你可以根据对妹妹的了解,想她的兴趣爱好来选择礼物,慢慢的回想一下,礼物就想出来了。
5:有的妹夫是不是你哥哥哥的弟姐姐姐姐,你可以送他一些你哥哥比较活泼的东西,例如衣服,鞋子之类的。你可以选择他最喜欢的球衣服,你也可以选他喜欢的。
6:过年送妹妹礼物,一般都是送给妹夫礼物的,可以是包包、衣服之类的,也可以是钱包,这些东西可以是比较实惠的礼物。
姐夫给妹夫过年还送东西是合适的,因为这也是代表两个人的感情比较好,而且按辈分来说算是同辈
建议过年可以考虑送红酒,因为对身体好嘛;红酒酒精含量很低,还含有抗氧化剂,适当的喝点红酒可降低胆固。
三、直系亲属包括姐夫吗
法律分析:姐夫不属于直系亲属,姐夫属于旁系姻亲。直系亲属是指生我者和我生者。其中尊亲属包括父母、祖父母、曾祖父母、外祖父母等。卑亲属包括子女、孙子女、外孙子女等。孙子是第三代直系亲属。
法律依据: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》 第一千零四十五条 亲属包括配偶、血亲和姻亲。 配偶、父母、子女、兄弟姐妹、祖父母、外祖父母、孙子女、外孙子女为近亲属。 配偶、父母、子女和其他共同生活的近亲属为家庭成员。
四、“姐夫”(修改完结)
国庆节回老家的一个礼拜里,去程家墩的次数多了起来。我在撒满落叶的村路上寻觅儿时的印迹,去田园阡陌小径中对着似曾相识的庄稼拍照,坐在母亲家的小木桌边吃饭。一如以往样,在平淡、悠闲中度过,不过内心里总感觉有点失落,似乎缺了什么?
回上海的前一天在儿时的玩伴家聊天,无意间聊起了“姐夫”。同伴说,这一次他的命可能不保。听得我心里一阵收缩,忙问怎么回事?同伴说他脑子里长了两个恶瘤,安庆、铜陵的医院都没收治,送到上海去了。回家本想问问母亲,看她满是褶皱的脸上难得舒展的样子,话,冲到了喉咙边还是被我压到了心底。
心尖上便被压了块石磨。
我只有弟兄三个,没有姐姐,当然也就没有“姐夫”喊的人了。我称为“姐夫”的人叫富州,也实在记不起他什么时候成为我的“姐夫”了的。
老家以前有个习惯,孩子小的时候,有的人家喜欢给宝贝孩子讨个“干父,干娘”的,意思是取了两家的风水,孩子就会好养,一生平安。富州的老婆也是讨我父母为“干父,干母”的。
我不记得是哪年的事情。
但我记得三十九岁那年年底回家时的情景。当时老屋“被倒塌了”,我无家可归,住在老丈人家,那天刚歇好脚,听到门外有个女人的声音,问是不是二毛(我小名)老丈人家?我出来一看,是我们队里的,知道她叫龙枝,富州的老婆。她胳膊挎的竹篮里有两双皮鞋,还有袜子,一刀肉等等。她说东西买了很久,听说我回家就赶紧过来了。
“送鞋”也是我们那里特有的风俗,人到中年,男的岁逢三六九,姐妹要给他送鞋子的,至于为什么,却没有人回答得清楚。老早送的是手工做的布鞋,后来怕麻烦改成送皮鞋,但风俗依旧传承下来。
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,也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人送鞋,并且给妻子也送一双,那年头挣点钱不容易,这一篮子挎的得一亩地的收入。况且这样的好事我做梦也不会想到,因为没有姐妹啊!
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,我竟然不知道怎么称呼她,甚至没有留她吃饭,喝一口水,就是看着她傻笑,然后,目送她拐上了村中的大路。门外风很硬,抽在脸上隐隐觉得像沾了水的鞭子。
那些年我在外面打工,平常基本上不怎么回家,回去呆在“家里”也就是过年的几天时间。住在老丈人家几年后,对程家墩便有点疏远,回去一趟只是为了看看父母,吃顿饭后就离开了。有时候来回都是走北埂之渠后面的小路,怕有人看见,像是走一个远方的亲戚。对队里的人或事也就开始淡漠,似乎自己是被程家墩抛弃了的孩子,嘴上没说,心里感觉有些别扭。
直到父亲找人帮忙给我批了宅基地,买好了砖头,妻子也不愿意我回去建造。有时候无形的伤害是挑筋动骨的,所以在镇上买的房子是她一个人回去挑选的。
当后来我像个“私奔”多年的女人回村庄的次数多了的时候,回眸一看,许多熟悉的身影再也见不到了,他(她)们静静的来到这个村庄,走时被热热闹闹的送走了,走的人中也包括“姐姐”龙枝。后来听说是给棉花打药水时中了毒,应该是在夏天,可怜三个孩子都还小,那场景一定会叫人撕心裂肺地难过,在送行的人群中却没有我的身影。
其实和“姐夫”接触较多的是最近几年,尤其是前年最多。
那年三月份,清明未到,我和弟弟带父亲去铜陵人民医院检查,得悉父亲的病是胃癌,并且癌细胞开始扩散,医生拒绝开展手术后,我们就带父亲到上海了,让他玩玩散散心。父亲在这边心里又担心在家里的母亲,她不识字,平常日子里什么事情都指望父亲,所以父亲天天晚上都要打电话回去,问问“姐夫”家里的情况。后来我们回去的趟数多了起来,几乎个把月就要回一趟。每次吃饭前父亲都要提起他,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起吃点。父亲说我们不在家的日子里,家里许多事,重活轻活都是喊他来帮忙的,父母到外面有点事也是叫他照应家里。那口气像是在说,比我们这几个儿子还要好,这话让我们感觉惭愧。父亲还说,他的三个女儿全都嫁出去,也不留一个招亲的。
中秋回家的时候,父亲打电话给我,让我去莲花路接他,顺路带他回去。原来他膝盖做了手术,开了一刀。从此他就不能负重,连种小菜都吃力。
那年初冬,父亲终于在病魔面前低下了头,世界在他的面前变成了黑暗。我们回家料理父亲后事的时候,“姐夫”也整天在家忙前忙后的,守夜,倒茶,敬坐,照应来来往往的亲朋,尽到一个半边之子的责任。
生活中许多人和事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,是一种缘。就像程家墩那方天地,无论爱或恨,它都在那里,其实也在我的心里,毕竟是我的出生的。
回上海,我打他电话没人接,这加重了我的顾虑,上个礼拜六我又打电话告知弟弟,经过一番折腾终于联系上了“姐夫”。
礼拜天我和弟弟去看他的时候,他出院快三个月了,住在浦东南汇的小女儿家里,除了嘴巴有点歪外其他的看上去都不错。见到我们来他很激动,说他自己嫡亲的舅子都没来看一下,没想到我们会来,说着说着嘴歪得更厉害了,眼睛也红红的。我说,来看姐夫是应该的啊,只是我们来晚了点。